晚上我迅速整理好要清理的箱子以免搬家時會亂七八糟,收那些東西還真的很累也浪費我寶貴時間寫稿子,我將自己的寶貝翻譯書暫時不用的先放到箱子省的要用的時候會找不到,而整理東西時同時也聽到母親和小妹的談話,聽到這些內容更令人生氣。
「亭亭,妳的東西到底整理好了沒有,我看妳好像都沒動。」
「唉喲!媽這些東西等搬家前幾天再整理就好了,今天我好累。」
「等要搬家根本來不及,妳也真是的,就算是不想整理也不要一直買不必要的東西,不但浪費錢又占空間,妳當我們租的房子很大,妳阿姨的房子頂多只有二十幾坪左右放不了多少東西。」
「好、好、好我整理就是了嘛!真不懂房東為什麼要收回房子搬家好麻煩。」我那位素有地下教師外號之稱的小妹又要開始發窂騷,她向對清潔整理沒有概念幾乎都是我在整理房間,和她同一間臥房有夠倒楣,幸好她現在都在母親那裡睡,只有要換衣服整妝她才會進來。
「這也沒有辦法,租房子就有這種麻煩,幸好我們的房子也快改建完工以後都不用再搬家了。」
「媽,這次我們住阿姨的房子房間到底要怎麼分配,只有兩間房,客廳雖然有大一點又不能再隔出一間房。」亭綺應該是在喝咖啡那種味道特別重。
「若要做輕隔間的話會浪費錢,我們頂多只租一年,若不做隔間會有一人沒有房間,這個問題很大。」媽好像是在整理那些五金類的東西,難怪我老是不斷地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
「除非兩人擠一間房,不過問題可能更大。」媽還在為房間的事頭疼。
「不是聽到大姊和二姊吵架,要嘛就是妳和二姊吵!」
「真不懂洛黎,天生就是不一樣,八字和我們都不合,不是和妳大姊吵就是和我頂嘴。」
「這要怪她呀!失業倒是還好卻留下一堆卡債給我們添麻煩,連累我們又害了大姊到處欠人情負擔又重,她不是還要付前夫一筆費用。」這個曲亭綺講話真惡毒,大姊會負擔太重?當年大姊離婚,事實上大姊自己也有錯根本不能完全怪姐夫,她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好了亭亭,這件事不許再提,省的又引起妳大姊情緒化。」母親嚴厲的聲音,亭綺似乎也不敢再講話,這時候我聽到大姊的腳步聲而且還是十分憤怒。
「怎麼回事?軒瑢妳和妳的同學談的如何?」
「氣死我了,這個于力勳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居然給他大哥答案竟是恕難奉告,此機密是最高秘密X檔案。」
「怎麼會這樣子,他以前很合作有些事情都會告知,現在幾乎都不願意說出來,洛黎的收到稿件實際件數有多少行情是多少?」
「這個小子越來越大膽連他大哥也不太說出來,現在出版社的書籍銷售量也逐漸減少,她怎麼還能夠接到稿子寫。」看來大姊這回火氣很大,哼!她想知道我現在究竟有多少稿件恐怕也難了,于力勳這位奇才想到的點子果然有效,大姊不但無法查到我在出版社接的外稿,而且雅築那邊也即將要簽約長達一年之久,而我的接案收入也會日漸提高,以後根本不怕大姊東查西查的想要知道我目前接稿狀況也無從查起,于力勳真有夠義氣認識久了也成了好朋友,他反而會同情我。
「現在出版社不景氣,就算是有人要出書頂多也只能賣到三四成左右,洛黎還可以接到稿子寫。」母親也想不透。
「大姊,二姊會不會私下替其他出版社寫稿子而沒有讓我們知道。」我邊收東西邊聽她們如何當福爾摩斯心裡一直在笑。
「這種情況不可能。」
「妳這麼有把握。」母親質疑。
「我分析給妳們聽,現在同業之間會有協調,只要是從文字工作者,一旦有在其他家出版社兼職寫稿子給的量不會太多,就算是有簽約也會先考量到文字工作者是否可以按時交件再給予交付他們的能力範圍,除非他們是專走文字工作的soho族才有辦法,那種兼職而有正職工作者是無法接這種接兩種以上的工作,就算是洛黎也屬於這種接案族群她也沒有空檔,何況她還有翻譯工作要做,學校又有社團老師有兼任一職,她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接稿子,而且她有時候還得幫媽做一部分家事。」
「這說的也合理,不過二姊怎麼還會有收入,她的總收入不是只有二萬多嗎?」
「不,她現在有增加到將近一萬元左右。」
「二姊現在有那麼多收入,她是怎麼辦到的?」
「難怪!她前幾天給我四仟元左右,原來是有增加收入,不過軒瑢妳怎麼會知道。」
「我有查過她的戶頭,最近陸續有人有滙錢給她,滙入者大部分是翻譯公司而且金額還不少,我在想她可能翻譯費用有提高,否則不可能有收入來源。」大姊又在查我的戶頭,她真有這個閒功夫做這種事,即使她有職權可以查清楚我的戶頭存款,她這樣做也只是浪費時間,難道她不怕被她的上司知道公器私用,到時被發現連降幾級權力減少,她向來很重視自己的權勢地位。
「想不到二姊真有辦法可以讓翻譯公司提高她的翻譯費用。」活該!誰叫她以前太愛玩,母親對她的功課十分頭疼,我雖然不是一般高中出身,但高職到二專一路上也都讀公立,反而她從國中開始讀的是私立學校,大學重考,後來考上剛改制沒多久的學校,而且還是像學店般的學校,同樣是私立大學,大姊她卻能每兩學期有拿到獎學金,讀研究所時她的成績也能保持優等,那像她花學費最多的就屬她,曲亭綺。
「妳呀在這一點就要多學妳二姊,我再怎麼不是很疼妳二姊,最起碼她在功課方面也沒有讓我操心,就算不善長理科多少外語能力夠,那像妳大學重考一年還給我考上什麼觀光學科類的,成天就在玩,現在在航空公司做事平均半年就跑去玩成何體統。」
「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妳把智商留給大姊跟二姊。」天!這是什麼理由啊!
「妳這是什麼歪理,妳自己不用心還怪媽沒有給妳很好的遺傳。」連大姊也看不下去,算曲亭綺倒楣,我大概也只有這點和大姊是唯一的認同,曲亭綺什麼本領都沒有就愛玩,嘴上功夫又利,勉強公關能力還算及格。不過最近我也逐漸有犀利言辭的一面,有時候也會讓她們招架不住無力反擊。剛才聽母親說房間很難喬定,阿姨的房子只有二十多坪左右要多出一個房間實在很困難,雖然是有雙衛浴,但在空間分配卻是困難重重,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我的卡債還清後,經濟能獨立那該有多好,但如果可以自己單獨住一間十坪大的小套房那會更完美,這種機會要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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